【永恆冒險】路拉-酒醉(R18)
※R18
浴室裡彌漫著霧氣,剛練刀完的疲憊感隨著身子泡進熱水裡後越來越清晰,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萬屋將蓋在頭頂上的布巾拿下,接著從浴缸裡起身。
他擦乾身子並穿上原本平整放在架上的藍色和服--主唱買給他的,上頭還繡有著白色紫陽花的圖案--再將毛巾隨意地批在頭上,平常紮著馬尾的長髮還沾著幾顆水珠。
鈴鈴鈴--鈴鈴鈴--
剛踏出浴室就聽到手機的來電鈴聲,萬屋原本正伸向桌上牛奶的手頓了一下,最後還是收了回來,腳步轉向房間的另一頭,拿起手機:「喂,您好--」
「謝天謝地,你終於接我電話了。」貪王的聲音聽起來比以往都急切許多,另一頭還有雜亂的背景音。是在KTV嗎?這讓萬屋瞬間繃起了神經,他並沒有收到這個時間有任務的通知,也沒聽本部的任何人提起臨時變動的計劃。
「我這裡有一點急事需要你幫忙--喂!我不是叫你別讓他繼續碰酒瓶嗎!別摔--」
「眶--!」
電話的另一頭隨即是玻璃碎裂的清脆聲響,那一瞬間萬屋還忍不住將話筒拿遠了點。
「請撐著點,我馬上過去。」
他馬上掛了電話,抓起床頭旁的長刀和車鑰匙就甩門飛奔了出去。
*
車子還沒抵達KTV的門口,萬屋就看見了遠處烈日正攙扶著主唱的身影。
心臟剎那間如同被子彈射穿的痛楚,他下意識地抓向左胸。不,就算被槍傷也沒這麼痛吧?他對於在這種危急狀況下還能分心想這些事情的自己感到意外。
「目標在哪?」
萬屋下了車之後左手搭在刀柄上,他很快地就轉換了自己的情緒,就和往常一樣。
先是注意到他的貪王卻立馬制止了他準備要拔刀的動作。
「呃,這裡。」貪王拍了正不醒人事的主唱幾下。
烈日用肩膀抖了抖主唱垂下的頭,看能不能喚起主唱的意識,即使是一點點也好,但對方卻不領情。
「……萬屋,能麻煩你把他帶回去嗎?」烈日苦笑了一下,好看的眉毛難得地彎了起來,樣子看起來很困擾。「他喝醉了。」
「喝、喝醉?」
「對,原本只是想找他Happy一下的,誰知道這傢伙一點酒都不能碰呢。」貪王擺了擺手。
「雖然嚴格說起來是我們硬拖他來的啦。」
萬屋愣了,他以為主唱受了傷……太好了,還好只是誤會。他鬆了口氣才放下刀柄的手,並趕緊開了副座的車門讓烈日將主唱安置在車子副座上,而烈日還很體貼的幫對方繫好了安全帶。
「你啊,再不清醒過來的話,錯過可不要後悔了喔?」烈日有意無意的對著仍無意識的主唱叨唸幾句。
「什麼?」
「沒事沒事,他還昏著呢。那就麻煩萬屋你了,真不好意思啊。」
「不用這麼客氣的,那我先告辭了。」萬屋微微地向兩人鞠躬就上了車。
等到看不見車子的車尾燈時,被留下來的兩人才如釋重負地垮下肩膀。
「累死了。」先是貪王發出了抱怨。「真是見鬼了,平常這麼悶騷一發起酒瘋來簡直要人命。」
「不過我們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這下總不會不行了吧。」烈日伸手整了整自己原本就敞開的衣領,沒有打上的紅色領帶依舊坦蕩蕩地垂在胸前。
誰知道?貪王心裡吐槽。關於當事人倆的事情主唱永遠不會如他們所願,雙方兩情相悅就連對感情較為遲鈍的刺客都看得出來,偏偏他們就是不願輕易跨過那條線。
「話說,剛剛穿和服的萬屋真誘人啊。」一旁的烈日饒富興味地摸了摸下巴,瞇起的雙眼像是夜裡狂野的紅月。
「說不定我一個沒忍住就要下手了呢?開玩笑的。」
貪王毫不避諱地朝對方翻了個白眼,他已經想回去抱抱他家那隻可愛的小白貓了,而不是在路邊聽著某人毫無節操的危險發言。
*
時間晚了,夜裡車輛稀少,道路上的店家也都休息了,這讓原本白日熱鬧的街形成了對比。
安靜的車廂裡有的只是主唱明顯的呼吸聲。
「萬屋……」
聽到坐在右邊的人咕噥了幾聲,萬屋將車臨停在路邊,以免對方有任何不適能立即應對。他微微地朝對方靠過去,注視著主唱的臉,發現對方閉著眼依然睡得毫無防備,還多了不規則的鼾聲。
萬屋嘴角上揚,更多的是臉上顯現出來的寵溺和溫柔,對於這難得一見的情景他忍不住多看幾眼,想偷偷地印在腦海裡。
*
回到房間開了燈,萬屋小心翼翼地將人放倒在床上,幫對方脫下那件明顯沾了酒味的白色大衣,思考著該直接幫對方洗起來還是先暫時放著不管,沒有多久他直接走進浴室裡將其丟進洗衣籃子裡。
從浴室出來之後萬屋看見主唱已經在床上坐了起來,他馬上走到對方面前傾下身,詢問著對方的狀況,得到的回應只有沉默和不斷揉著太陽穴的舉動,模樣貌似很難受。
「我幫你倒個水吧,你等我一下。」
正當萬屋起身轉過頭時,對方突如其來地將他扯了過來,就算是反應速度極快的萬屋,面對完全信任的的對象這麼一拐,也只能及時地按上對方的胸鋪。
萬屋先是聞到滿身的酒味皺了皺眉,對方則一手圈上他的腰肢施力拉近了彼此身體上的距離,一手搭上他的後髮,順著腦勺的形狀撫摸著。
其實被對方這樣摸著還挺舒服的,萬屋想。
「抓到了。」主唱又將臉貼近了他,摸著頭的手轉而執起了一搓搓的銀髮,咯咯地笑著,像極了惡作劇得逞的小孩。
萬屋愣了,他還真沒看過主唱發起酒瘋會發生什麼事,嚴肅的人簡直變了樣。回想起剛在電話另一頭的狀況,他頓時好奇主唱到底做了什麼,讓平常泰然以對的兩位同事難得地露出了疲態。
就連到了現在也是如此,明明過往不曾這樣親暱地觸摸他,卻主動將他拉進了懷裡,還玩著他的頭髮。
萬屋正想掙脫對方的懷抱起身,卻反而被抱得越緊,對方甚至還將他的頭按往自己的胸口,彷彿萬屋是個等身的娃娃一樣。
平常和對方肢體接觸的機會並不多,被主動這樣攢個緊還是頭一次,他甚至開始覺得自己的臉蛋有發熱的跡象。
正思考維持現狀等到對方睡著了再繼續處理善後這個方法可不可行,主唱卻先有了動作,他翻了個身將萬屋壓在底下,兩人的位子調換,他伸手摸著萬屋的臉龐,順著輪廓摸向了嘴巴,帶著露指皮手套的拇指朝下唇按壓了幾下。
與剛剛的嘻皮笑臉不一樣,萬屋被主唱沉靜的眼神盯個正著,雖然平常對方的表情也是如此,但此時除了沉著以外,那雙紫紅色似乎還透露著一些其他情緒。
主唱將嘴湊近了萬屋的額頭,在上面落下了一個輕吻,又一路吻著眉角、鼻間,最後到了嘴唇卻停下。
萬屋緊閉了眼睛。
「很害怕嗎?」
萬屋自己也搞不清楚了。他並不討厭,倒不如說面對心上人,這些事情給他的感受比起討厭或恐懼,緊張和害臊還比較多。
「不、不是……」萬屋才剛說完就被吻上。
主唱吻地雖然輕,但卻有點呆板,甚至比起親吻,更像是為了讓萬屋不繼續說下去而上前將對方的嘴巴堵住。
萬屋在嘴裡明顯感受到了對方傳遞過來的酒味,他有些不適應地擰起眉,雙手卻主動地搭上對方的肩膀。
兩人彼此笨拙地用輕啄代替親吻,希望能將自己長久以來的心意傳達給對方。
來回親吻了幾次之後,主唱漸漸地將吻往下帶,到萬屋的脖子上時停下,他伸手將對方的銀髮撥開,順便將本來就寬鬆的和服往外拉,萬屋骨感的肩膀就這麼輕易地露了出來,隨後用舌頭舔了一口,惹來萬屋敏感地縮起頸肩。
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在左側的位置落下了吻痕。
萬屋吃痛地呼了一聲,他有些埋怨地盯向對方,主唱則是又在上頭舔了舔,再用嘴唇憐愛地磨著安撫,另一邊手則是往隔著布料的大腿摸去。
主唱的嘴順勢往下,不厭其煩地繼續在萬屋的鎖骨處又弄了幾個痕跡上去再反覆地舔著,萬屋被對方弄得有點迷糊了,甚至在下襬被撩起時才注意到主唱的呼吸聲比剛剛還要沉重和紊亂。
他下意識地將雙腳微微曲起,膝蓋卻剛好蹭到主唱隆起的跨部,主唱頓時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他往下一看才發現那裡早已搭起了帳篷。
萬屋只是窘困地轉移了視線,主唱見他沒有要抗拒的意思,也將手繼續往裡面摸索,當他以為他還會再裏層摸到一層布料時,他卻先是碰到了對方還未起反應的性器。
沒有穿內褲?
感受到主唱訝異的視線,萬屋抿了抿嘴一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羞恥地開口:「我本來打算……洗好澡就要就寢的。」
主唱覺得自己瞬間都醒酒了,但他想繼續做下去的欲望只有增無減。
他改將右手的手套脫掉,又重新摸回了那白皙的大腿,不同的是這次他故意繞去臀部揉捏了幾下,滿意地看到萬屋因此而敏感顫抖之後,才依依不捨地轉往前方的性器。
一開始只是單純地撫弄,他湊向萬屋因緊張而緊閉的唇,在嘴角處輕吻著,另一隻手則是摸上對方的臉,並用拇指來回輕輕地刮著。
被撩撥的慾望在主唱的努力下漸漸起了反應,他改用手指圈住了陰莖上下套弄,時不時地還用指尖搔過頂端,惹得萬屋因此抓皺了他的衣服。
「等等……停……」萬屋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想讓那令人害臊的呻吟洩漏出來,另一隻手則是慌張地推著主唱的右肩,主唱大概知道對方是被自己弄得想射了,他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手上的力道還加重了些。
「想射的話就射出來。」他在萬屋的耳邊低聲說。
那低沉的嗓音像是被焰陽燒過的乾草,搔得萬屋更難耐地扭起身子。這反應讓全收進眼裡的主唱慾望更加膨脹,他頓時覺得喉嚨乾啞,渴望著水滋潤,哪怕是一滴露珠也好他都會完完全全地吸收,並且貪婪地想要更多。
比起酒,他似乎更容易因為眼前的這個人,喪失那引以為豪的理智。
平常鮮少自瀆的萬屋,在主唱的攻勢下還是忍不住微微拱起腰高潮了,白濁弄了主唱一手,小部份則是滴落在萬屋的和服和大腿上。
見萬屋因射精後臉紅的躺在床上喘著,平時炯炯有神的雙眼此時覆蓋了層薄霧,一副任人處置的樣子,主唱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喉結因此滾動,感受到的卻只有近乎抓狂的壓抑。
他隨即摘下了那礙事的頸環並脫掉了那件保守的黑色高領上衣,將膝蓋擠進對方的兩腿之間,壓上了萬屋的膝蓋以撐開雙腳的角度,沾滿精液的手就往那無人造訪過的密地伸去。
感受到後庭被按壓的異樣感萬屋才回神過來,他下意識地想合攏腳卻因為被對方膝蓋固定住而無法做到,只能被動的將雙腿打開,他懷著羞恥感和微微的不安低頭看向對方,試圖去理解對方舉動的用意。
入口處被抹得濕潤之後主唱用食指和無名指微微撐開了洞口,中指則緩慢地鑽了進去。
原本還在困惑的萬屋頓時被異物侵入的不適感弄了明白,他回想起過去好像有誰和他說了男性情侶之間可以依靠那裡獲得交合的快感,但萬屋此時此刻感受到的只有充滿違和的難受。
「放鬆點。」手指被未開苞過的小穴吸得緊,連要抽出都十分困難,主唱用親吻代替了更多言語,試圖紓解萬屋緊繃的身體。他細細地用舌頂著對方緊閉的牙齒,另一手則是重新摸上對方的性器輕輕地搓揉著。
「啊、嗯……」主唱乘著對方呻吟竄出口的空隙鑽進了口腔,並勾起對方的舌尖。黏膩的熱吻和剛才的攻勢完全不同,萬屋只能被吻得頭暈目眩,連唾液都難以自制地從嘴角流了下來。
逐漸敞開的身體吸附著手指,主唱嘗試性地更往裡面探索,就在碰觸到某個點時萬屋發出比以往都高亢的呻吟,他趕緊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嘴。
「那裡、好奇怪……」主唱又在那個點上多按壓了幾次,被抓到弱點的萬屋只能顫抖著身子承受陌生的快感,擰起的眉和眼角掛著的淚珠看起來可憐極了,主唱甚至覺得對方此時此刻像隻被狼盯上的野兔,而自己卻是那隻垂涎三尺的狼。
身體像是脫離了自己的掌控,這讓萬屋感到無比心慌,但卻又沉迷於對方給予的快感中,來回幾次之後,他更是沒有自覺地將腿又打開了點。
觀察著對方表情和身體上的變化,主唱揪著快被磨光的耐心繼續幫對方擴張。
等到小穴能容納得下三根時,主唱才把手指退了出來,他有些急躁地解開了皮帶和褲頭,掏出了早以忍耐許久而導致腫脹許多的性器,隨即抵上了穴口處磨蹭著。
後庭因少了手指而顯得空虛,明明是第一次做但此時此刻萬屋只想順著自己的本能,他微微地扭起腰,像是在邀請著對方。
這對主唱來說無疑是重重的一擊,那道名為理智的牆終於崩坍。他挺起腰將性器插入了穴口。
才進入前端沒多久,萬屋就發出了驚呼,畢竟陰莖的尺寸和手指完全不能相比,原本搭在對方肩上的手因侵入的疼痛不受控地施力,在主唱的肩胛骨上留下了幾道紅痕,掛在眼角上的淚珠也落了下來。
主唱舔掉對方的眼淚,下身的動作卻沒有任何遲疑,他的手又重新覆上萬屋有些軟下的陰莖,一邊慢慢地將性器進入到對方溫熱的體內,直到整根沒入他才停下,然後輕吻著對方的臉龐,靜靜地等待對方完全適應。
萬屋喘了幾口氣,在對方極具耐性的愛撫下,他捧上了主唱的臉,對著對方的唇吻了下去。
隨著吻加深,這次輪到萬屋主動將舌送了進去,他嘗試著稍早之前對方對他所做的。然而不管是萬屋還是主唱,兩人對此的經驗其實都不多,不純熟的技巧也足夠讓彼此的慾望更加升溫了。
退開嘴時萬屋朝對方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額上的汗打濕了他又長又細碎的劉海,後髮隨意地散落在床鋪上,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性事的關係,面部的潮紅竟延伸到了脖頸和耳朵,尤其在燈光的照射下更為明顯。
主唱不是沒有想像過對方性感的模樣,但在實際見到之後他還是忍不住再一次為對方動了情。
得到默許的他開始慢慢挺動腰肢。
萬屋被頂得捏緊了床單,咬住了嘴才不至於讓呻吟漏出來。都到了這個時候,主唱其實還是想聽聽對方的聲音的,他在下身持續抽插的動作裡,試圖找出剛剛在對方體內的敏感點。
找到的那一瞬間萬屋來不及用手蓋上嘴,急促的叫聲就從齒間洩漏了出來,見狀主唱又故意在那裡撞了幾下。
「啊、哈啊……」原本想遮著嘴的手被主唱牽了起來並十指緊扣,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沒能吞下的口水從嘴邊滴落,埋入後穴的性器因此更為猖狂了起來,以緊湊的速度來回抽插。
來自腹部的痠脹感和頂弄著敏感點的快感雙雙夾擊著萬屋,自己的呻吟聲、交合的水聲對他來說都是種催化劑,面對主唱充滿情欲的表情和粗重的氣息,他更是被逼得無路可退,短時間內承受不住這樣刺激的他哭著臉搖頭投降。
「不、啊啊……」沒有多久萬屋再次地高潮,比前次射出還要稀薄的精液打上了兩人的腹部。
「哼嗯……」見著對方被自己幹射的模樣,下身還被絞個緊,讓主唱也忍不住地喘著粗氣直接內射在對方裡頭,等著高潮的餘韻過去之後他看了一眼兩人的交合處掛著黏膩的白濁才慢慢地退了出來。
「萬屋、萬屋?」主唱摸摸萬屋的臉頰輕喊著對方的名字,對方卻沒有任何反應,看來是在剛剛的高潮中昏睡了過去。
畢竟是平常的話,這個時間倘若沒有任務,萬屋早已洗好澡躺床睡覺了,主唱更可以肯定對方一定稍早之前還做著體能和用刀的訓練,萬屋就是這樣作息規律的健康寶寶。
想到這裡主唱就懷著一絲絲的罪惡感替對方整理好剛剛大戰過後而脫落的和服,這件衣服還是某次他得知萬屋有穿和服的習慣,故意裝作心血來潮送給對方的禮物。
沒想到第一次看見對方穿是在這樣的場合下,他也承認勾起他慾望的契機除了酒醉以外,其中的另個原因是萬屋在他面前這麼毫無防備。
實在太危險了。
他可是花了很多心力在這方面維持住自己,但卻在這短短的一個晚上就前功盡棄了。
雖然也沒什麼好後悔的,主唱從剛剛也沉浸在和自己性愛中的萬屋得出了結論。他還有最重要的事情沒和對方說呢,那句一直以來沒能和萬屋說出口的話。
他用手指順著萬屋的瀏海,看著對方的脖子上到處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便把人攔腰抱起就走進了浴室。
趕緊清理好之後今晚乾脆就睡在這吧。而且還得抱著萬屋睡才行,避免一向早起的萬屋趁著空隙偷偷溜走,以他矯健的身手這不是不可能的事。而且老實說,主唱自己也沒什麼把握能抓住萬屋。
「……主唱?」萬屋在主唱的懷裡醒了過來,但眼神裡明顯還透露著疲態。
「你先睡吧。」思緒被打斷的主唱頓了頓,他將人放進了浴缸裡,伸手摸摸對方的頭。
「剩下的交給我就行了。」
萬屋輕輕點頭,便讓自己的意識沉入深層的睡意中。
*
「所以?你只聽完他一句告白之後就從他面前逃走了?」
皇家坐在沙發上翹著腳吃著萬屋帶過來的煎餅,自從某次萬屋遞給他一包之後他就喜歡上了這個味道,他還特別叮囑對方希望每次來拜訪的時候都能幫他帶上一大袋。
雖然烈日也說過要吃的話隨時能幫忙買回來,但他以『那個感覺不一樣。』回絕了。
「我只是還沒準備好心情……」萬屋正坐著手握拳放在膝蓋上,看得出他現在很不安。
準備什麼?又不是要結婚。況且再這樣等下去,另一邊的刺客都可以生小孩了吧?皇家在內心裡吐槽。
「聽著,你們是彼此喜歡,該做的都做了,而且我可以斷定那個傢伙這一生大概只認你了。」
「認什麼?」
「老婆!」
「可是、可是我是男的……」
「他都對你出手了,小可愛,那不是問題。」皇家很冷靜地又喝了一口紅茶,意外地發現煎餅和紅茶挺搭的。
「這都只是藉口,你應該好好地讓他說完。」
皇家一針見血地戳中萬屋的傷處,他看起來有點委屈地低下頭。
是啊。確認了這層關係之後不知道還能不能像往常一樣繼續待在主唱身邊?如果主唱之後發現他不如預期那樣的令人喜歡,是不是就要和對方分開了呢?
叩叩叩--
「總算來了,也太慢了吧。」正當萬屋疑惑時,皇家放下茶杯起身開了門,只見氣喘吁吁的主唱連忙擠進了房間內,見狀的萬屋嚇地瞬間捏碎了手裡的煎餅。
主唱咄咄逼人地直接抓起了萬屋的手握緊,並把他帶離了房間,拉扯的途中萬屋還以求救的眼神示意給皇家。
「祝好運。」然而皇家只是勾起那足以讓大眾為之著迷的微笑,揮了揮手告別這對令人頭疼的小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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