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冒險】路拉-小屋(R18)

※2018年手機遊戲Grand Chase for kakao的同人衍生創作

※CP:路帕斯x拉思(貪王x刺客)
※R18注意




路帕斯醒來時眼前一片漆黑,他眨了眨眼,很快地他透過眼皮碰到布料的觸感判斷出,他的雙眼此時被人蒙了起來。


他動了動扣在背後的雙手。如他預料般地,他的雙手也被限制住,冰涼平滑的觸感肯定是鐵製的鐐銬,他用手指順著連結笨重手銬的鎖鏈摸索,除了摸到盡頭是他的另一隻手外,他還摸到了第二條鎖鏈,他將身子微微向前傾並雙手向前扯,感受到鐵鏈的重量貌似連接著牆壁。


看來把他綁起來的人相當謹慎,還是該說很害怕他逃走一樣?反正這兩種說法並不衝突,路帕斯想。


視線是完全的黑暗,估計目前所處的空間是個光線照不進來的密閉空間……又或者,現在時間是夜晚。從剛剛到現在,他就隱約聽到周遭有著屬於戶外獨有的蟲鳴聲,以及微風吹過樹木,葉子互相搧動的聲音,除此之外沒什麼特別的,可以說是安靜得很。


對方把他關在了荒郊野外的屋子裡,他簡單地下了結論。他吞了口口水,才發現對方沒把他的嘴堵上。


長時間靠坐在牆壁的姿勢讓他覺得脖子和腰有些痠,他屈起膝蓋試探性地抬抬腳,如他所料,笨重吃力的感覺加上金屬碰撞的聲音,他的腳踝也被扣上了鐐銬。


而他這時也發現到,待在這裡的貌似只有他一個人。如果說犯人有同夥的話,那麼應該會有人看守著他才對——他知道自己這顆腦袋有多少人想要——直到現在,他剛剛做了那麼多無所謂的舉動,卻都沒有人出聲喝止。


執著。他將把他綁在這的犯人給上了一個評價。


過去惹過多少人他也有個底,但他的行事作風就是見一個殺一個以絕後患,不然在這危機四伏的航海線上要怎麼活到現在。當然這種做法也讓他自己惹上了不少麻煩。


正當他在腦裡將那些人的身份和名字一一點過,心中的答案悄悄浮出水面時,他聽見極輕的腳步聲,對方也不像是要刻意放輕腳步,而是本身就有這樣的習慣。推敲到這,路帕斯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並在他面前停了下來,之後他感覺到對方蹲下了身子,粗魯地捏上了他的下巴。


「別裝死,我知道你已經醒了。」


「噢,這個聲音聽起來還真懷念……」他扯著乾燥的喉嚨發出有些沙啞的嗓音,輕浮的語調展露出他對此現況有多麼縱容。


「你不覺得難得的重聚卻把我綁在這,太傷感情了嗎?」


「我們應該找個兩人都能更舒服的地方,」路帕斯呵呵地笑了出來,他可以想像到對方那張好看的臉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畢竟他已經看過好幾次了,要他忘掉也難。「像是床上?」


呸——對方吐了口口水在他臉上。


隨後他被賞了一個巴掌,火辣酥麻的感覺從他的左臉頰傳來,接著取代而之的是痛覺。


「你的命現在在我手上,最好聽話點。」對方靠他靠得很近,他能感覺到對方的氣息打在他的鼻尖上。


「聽話?你知道我不是個聽話的人。」


「我更傾向於讓人聽我的話。」他嗤之以鼻地笑了出來。


「呵……我會讓你收回這句話的。」


好吧,老實說他還真有點期待。他不認為眼前的這個人有什麼本事可以讓自己屈服,儘管他現在的處境實在說不上好,但事情總會有辦法的,大概吧。大不了就如對方所說的,他逃了這麼久,這條命遲早都會栽在對方手裡。


「親愛的刺客先生,在下不解的是,您把在下抓來這不殺,是為了什麼?」


「難不成刺客先生一直以來有養個男寵的夢嗎?」


「該死,我應該把你的嘴給堵了。」路帕斯聽見對方的咒罵又滿意地笑了出來。


而對方也像是如自己所說的那樣,衣物磨擦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貌似在摸索些什麼。但在他又聽到突兀的、疑似扣子扯開的聲音時,他不禁開始困惑,一直以來少了一顆眼睛的他,在視線受阻的情況下靠著其他五感推斷狀況算是他的長項,久而久之也變成了一種習慣。


正當路帕斯還在思考對方在做什麼時,疑似對方的衣物蹭上了他的臉幾下,之後落在地板上發出悶哼的聲響像是驗證了他的答案。


「你這麼迫不及待地把衣服脫了……我會很不好意思。」


對方像是懶得回答他的屁話,只是煩躁地嘖了一聲。接著路帕斯感覺到對方扯開了自己本來就沒怎麼扣好的襯衫,先是摸上了他的腹部順著分明的凹凸線條往上一邊按壓一邊摸,接著停在了胸上,對方甚至伸出了手指撥了撥他的乳頭。


與其說是敏感,不如說是癢還準確些,他本能地抖了幾下,並想起了之前自己也對對方做過這種事情,玩弄男人的乳頭什麼的……確實算得上有趣。想到這,他居然有些興奮起來,而很剛好的,對方也伸出了兩指捏了捏他的乳珠,讓他忍不住急促地喘了口氣。


天哪。連路帕斯自己都有點意外,原來自己還挺喜歡被眼前這個外表看似高冷實際卻色瞇瞇的銀髮刺客玩弄?當然他現在眼睛什麼都看不見,只是靠著記憶以及好幾次的相處下,得到這肯定的答案。


他聽見對方也戲謔地輕笑了幾聲,另一邊的胸也被揉捏了幾下後,對方的雙手滑過他的脖子掐住,讓他頓時難受地咳了咳。


「沒想到你也能發出這種聲音啊,比起那些鬼話要好聽多了。」


「咳啊、咳咳咳……!」


對方又更施了力氣壓住了他的喉嚨,正當他以為自己就要這麼被對方掐死的時候又被放開,他垂下身子下意識地吸了好幾口氣一邊咳,眼裡流出的生理性淚水弄濕了蒙眼布,嘴角流出的口水滑過他的脖頸,滴在了自己的胸上,額間和背脊也因此流了一把冷汗。


過了好一段時間他好不容易緩了過來,卻發現對方正磨蹭著自己的褲檔。


路帕斯一時沒辦法分辨磨蹭自己的是什麼東西,因為那很明顯地不是手。直到那個人開口,他意識到對方的聲音不如剛才那般貼近,而那調侃的句子裡也公佈了答案。


「明明前一秒還被掐著脖子,現在卻不要臉地硬了……」


「變態成這種程度的話,用腳隨便蹭個幾下也可以讓你射吧。」


對方硬是往下掰開了他的褲子就是不願用手,不知道有意還是故意,中間好幾次不留情地踩著他的男根,痛地他發出幾聲呻吟,但褲子退下後性器仍舊硬挺地在對方面前站起來。


對方穿上襪子的腳蹭著他,粗糙的觸感讓原本就敏感的性器抖著,龜頭前端的小孔還吐著透明的液體弄濕了對方的腳,但對方像是不在意地彎起腳掌,讓腳趾蹭過性器前端,帶出了更多的體液。


「呼……」路帕斯忘我的弓起腰主動蹭著,甚至連呼出的喘息都沒在掩蓋。


「還真是不知羞恥的臭東西。」雖然性致在上頭,但是路帕斯沒有漏聽對方明顯興奮而顫抖的聲音,對於對方的聲音他一向再熟悉不過。


「你不就是……喜歡被這個臭東西、幹嗎?嗚!」


對方不滿地將他硬梆梆的陰莖踩在地上來回碾,結果意料之外路帕斯卻因此高潮,射出來的精液噴濺在地板上,部份還弄在了對方那黑色的襪子上。


「這樣就射了?」路帕斯感覺對方又靠近了他,那隻手重新握上了他軟下後的陰莖,沒等他剛發洩完的餘韻過去就自顧自地套弄了起來,剛射過的性器異常敏感,擼沒幾下又重新勃起了。


對方極具技巧地幫他手交,當性器更為硬挺時,對方收了手暫時放過他的性器。重新握回時路帕斯感覺到對方拿了什麼像是繩子般細長的東西繞著他的男根,對方又施了點力氣在根部接近睪丸的地方拉緊,像是在上頭打了個結。


下身頂著膨脹的慾望,像是被搖過的汽水因為瓶蓋鎖緊而無法噴發。路帕斯難受地咬牙,這比被放置還要讓人難熬,對方所說的要他屈服就是指這件事情?


接著他感受到對方覆在他身上,屁股很直接地坐上了他的大腿,其它更為細膩的聲響不外乎是衣物摩擦的聲音……還有對方的喘息聲。


他隱約知道對方現在在他身上做什麼,那肯定是個相當香豔的畫面,只可惜對方沒那個心情也不屑摘下蓋在他眼上的布。


「嗯、嗯……哈啊……」沒有很久,對方淫蕩的呻吟聲越發越猖狂,一開始路帕斯還聽得出來對方有些要隱忍的意思在,但依現在的狀況看,對方似乎已經進入沉迷的狀態了。


「你的叫聲聽起來好像很爽的樣子,讓我猜猜……你在玩自己的屁股?」


「嗯……是又、怎麼樣?」


「沒什麼,只是沒想到你自己一個人也可以玩得這麼開心。」路帕斯粗喘了一口氣,笑著繼續說。


「很常自己做?」


「不乾、你的事吧……啊、那裡、好爽……」


路帕斯吞了口口水,對方看起來是故意叫春給他聽的,但從對方顫抖忘我的語調聽來……誰知道呢。


他只知道再這樣下去他會被性慾逼瘋,這種聽得到、看不到也幹不到的感覺令他抓狂。他得收回前言,對方確實有本事讓他屈服——靠著發騷欠幹的本事。


正當他試圖冷靜下來想要怎麼說服眼前看不到的刺客小妖精時,他感受到大腿的褲子濕了一片。肯定是對方的潤滑液或是其他什麼像是前列腺液的東西搞的,畢竟耳邊黏膩的呻吟聲沒有停止,所以他想對方應該是還沒被自己玩到高潮。


「幹……!」在對方用屁股蹭著路帕斯胯下那硬挺的凶器卻遲遲不肯進入時,他終於忍不住爆了粗口。


對方像是很高興見他如此喪失理智的樣子,又咯咯笑了幾聲。


「看你這麼可憐的樣子,給你個機會好了……」對方話說完,路帕斯就感覺到對方拿著什麼抵在他的嘴邊,表面有些平滑,但隨著對方換了角度蹭著,他覺得那是個有些凹凸不平的東西。


「什麼……呃!」他才剛開口,對方就硬是掰開他的嘴將那個棒狀物塞進他的嘴裡。


「給我好好舔。」


路帕斯聽話地用舌頭舔過那個棒狀物,他一下就猜出了這是什麼東西。是個成人用玩具,舌苔仔細地蹭過每一個角落,對方又更往他嘴裡推入了一點,他雖有些難受,但還是認命地含住舔著,舌頭爬過頂端蹭過根部時,上面細長且淺的紋路,說明了這還是根擬真男性器官的款式。


一想到對方飢渴地一邊想著誰,一邊用這根仿真的按摩棒幹自己,他竟覺得有些忌妒。


等到對方塞他的嘴塞滿意了,便把那按摩棒從他口中抽出,他聽見明顯來自下方的淫靡水聲,緊接著對方呼出長長的一口氣吐在他臉上。


「舔得很濕呢。呼、一下子就進去了……」


「一根假屌也能讓你這麼爽?看來你被我調教的很好啊?」


隨後一拳紮紮實實地擊中在路帕斯的腹部,作用力下他反射性吐出了一口血,疼痛的感覺使他忍不住想蜷縮起身子,無奈身子被限制住的他無法做到,只能緊繃著身子喘著氣。


「才想誇你呢,這張嘴就講不出些討人喜歡的句子?」


對方用手彈了幾下他腫脹的性器,惹得他發出了細微的哀鳴聲。


「被這樣彈很爽是嗎?這裡流了很多出來呢,果然是變態……啊,我忘記你現在看不到了。」


路帕斯明顯感受到上頭的人一邊興奮地喘著一邊將身子更貼近他,接著對方一手按住了他的後腦勺強迫他低著頭。


「想更爽的話就照我說的做,伸出舌頭。」他照實做了,不為別的,只為這該死的慾望本能。


「舔。」


他的舌頭觸碰了對方的肌膚,從對方壓在他身上的位子來想,他舔的地方應該是對方身體接近胸口的高度,且這小巧的形狀……肯定是乳頭。


他覺得身下的感覺更緊繃了。


「沒見過像你這麼淫亂的暗殺者……」不調侃一下對方淫蕩的體質他就不配貪婪之王這個稱號,而他也確實這麼做了,當然話說完之後他比前幾次要來得乾脆多了,他繼續討好似地用舌尖蹭上,等到周圍都是他的口水後,他便一口含住了對方挺立的乳頭吸吮。


路帕斯吸得用力,還發出淫靡的水聲迴盪在耳邊,對方聽起來也很滿意他給予的快感,毫不吝嗇地呻吟出口,他的頭也被對方壓得緊。隨著對方自己激烈地用按摩棒搗弄著後穴,更為頻繁的碰撞聲也傳入了路帕斯的耳裡。


「嗚……!」而這一切就在對方一聲高亢的叫聲下結束,對方的精液射在了他襯衫大開的小腹、甚至是胸上。


聽對方氣喘吁吁地軟在自己身上,路帕斯持續地用嘴在對方另一邊的胸上又親又舔,像是在提醒對方別忘了自己還沒發洩。


「別急。」對方細微的笑意帶著語句傳入路帕斯的耳裡,於是他不滿地含住了對方乳頭,開始又吸又咬。


「這樣吸的話……嗯……」


路帕斯感覺到對方的陰莖蹭著自己的小腹又硬了起來。


「我表現這麼好,你該給點獎勵了吧?」路帕斯對著對方又被自己疼愛到硬挺的乳頭吹了幾口氣。


「哈、那得看你接下來的表現……」


路帕斯咬咬牙,老實說他現在維持住自己的理智就快到達極限,要不是對方現在在這,加上性器的束縛,他只要擺擺腰、用腦意淫著對方發情的模樣,幹著空氣其實也可以射吧。


想要射精的感覺從剛剛就一直不斷敲擊著自己的腦袋,路帕斯決定還是讓自己冷靜些,不然他真的要變成對方隨便使喚的公狗了……或者說他現在就是?


「起來,跪著。」還在思考著一些不管有沒有用的對策時,對方就突然攢著他的頭髮要他起身,吃痛地他也照做了,鎖鏈碰撞因此發出了脆耳的聲響,這讓路帕斯的腦袋稍微拉回了一點理智。


他可以明顯感覺到對方在他身下,並用手擼了幾次他膨脹的性器——依然是沒把上面的繩子解開——還用嘴舔了幾下含住,理所當然地他逮到機會就是開幹,這幾乎是本能的反應,他控制不住自己、也不想控制地擺起下流的腰。


對方濕潤的嘴其實被他幹了幾次他就想射了,但因為性器被綁住而得不到宣洩,有的只是更為痛苦的膨脹感,像個不定時炸彈,隨時都會引起爆炸。


而對方只是讓他短暫地玩了幾下,便將嘴退了開來,之後在路帕斯身下不知道擺弄些什麼,現在的他已經沒什麼心思去做這些判斷了,只是喘著氣像隻餓扁的狗等著主人餵他食物。過沒多久他感覺到對方一手扶著自己腫脹的性器,將自己的屁穴蹭進。


對方濕軟的小穴很輕易地就含住了前端,而就在剛吃下這一小段時,路帕斯幾乎是沒有猶豫地擺起腰,將自己的肉刃一口氣挺進對方體內,強迫對方吃下整根肉柱。


「哦、好深……等等、啊……!」才剛將性器完全挺進,路帕斯也不管對方有沒有下達指令,只是開始自顧自地將集中力擺在下半身,挺著腰讓自己的肉棒在對方體內抽插。


「太、太快了啊、哈啊……!」


對方被他幹得連話都說不好,斷斷續續的呻吟像是種鼓勵,促使他更猛烈地在對方體內胡亂撞擊。


「嗯、頂到了……!啊、啊……!」而對方不僅沒被路帕斯粗魯的舉動弄到軟,反而還很享受,那忘我的呻吟聲只有更大聲,像是比路帕斯還沉浸在這狂亂的性愛裡。


沒有幾下,對方在這粗糙的活塞運動下高潮了,後穴絞緊了路帕斯兇狠粗壯的性器,但射精被限制住的他只能痛苦地叫出聲。


「呼……呼……」路帕斯大口地喘著氣,他在崩潰邊緣及時拉回理智,不敢輕舉妄動的他停下了腰,希望能減少一點自己性器上的刺激。而身下那個欠操的刺客本人,卻總是喜歡打亂他的計劃,對方將穴帶離了他的性器,他好不容易忍住的慾望差點破門而出,這讓他顫抖著身子咬緊了唇,所幸他靠著自己一向堅毅的意志力阻止了一切。


「真是盡責的按摩棒呢。」對方的手指戳了戳他依舊硬挺的肉棒笑了出來,還很惡趣味地蹭著頂端的小洞。


「雖然表現不錯,但你是不是忘記最重要的,應該說些什麼?」


「哈、什麼……?」路帕斯倔強地裝傻,他挑起一如往常尖酸刻薄的語氣,但明顯顫抖的聲線卻出賣了他。


「讓我把你幹到沒有我的肉棒就沒辦法高潮?嗚、啊……哈啊!」聞言,對方握上了他的性器,粗魯的揉捏著下方同樣膨脹的兩球睪丸,這讓他不受控地發出變調的呻吟聲。


「再嘴硬我就捏爛。」對方明顯不悅地在他耳邊警告,像是要證實這個說法,對方掐著其中一顆睪丸向外扯。


「嗚!」


「反正一顆不見了還有另一顆嘛……你說是不是?」


對方難得溫柔的語調讓他聽得很不習慣,當然講出來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


「……」路帕斯沉默了許久,他喘著氣任由汗水和唾液流下,經過短暫的內心抗衡後,他選擇暫時地順從對方。


就像是先假裝自己是隻乖巧的狗一樣,等到時機到了,他就會反咬主人一口。沒錯,只要這樣想就行了。


「射……」路帕斯艱難地發出了單音節,他又吞了口口水。


「讓我射,求你了……」


「我、什麼都會做……所以、讓我射……」


隨後他聽見對方輕笑了幾聲。


「就你的程度來說算不錯了,好吧。」


「我這就讓你射。」


對方解開了路帕斯身下一直束縛著性器的繩子,也解開了蒙著自己眼睛的布,視線還沒適應過來,對方就用手套弄起他的性器。


原本就累積著不少的性器,自然是沒辦法承受得住這樣的刺激,沒有多久,路帕斯就迷迷糊糊地在對方手裡射精,他瞬間腦袋空白地發出低沉的悶哼聲。


可是眼看自己的性器還挺立著,對方像是也注意到了這點,便在他面前舔舔唇,雖然對方的表情起伏不大,但路帕斯還是從那對天藍色的眼看出本人對此刻的興奮。


於是,銀髮的刺客便重新推倒他,還很貼心地將他手上的鐐銬卸下,並伏在他身上,腿跨過了他的身子,手扶著他依然粗壯的性器,屁股對準就坐了下去。


性器幾乎是沒有任何障礙地被對方吃了進去。


「這是給你的獎賞。」拉思在上頭喘著氣,並牽著路帕斯的手改摸在自己的胸上,而路帕斯也如對方所願地在上頭揉捏起來。


他報復性地捏著拉思的乳頭,又扯又拉,對方只是更興奮地呻吟著扭起腰吞吐著他的肉棒,由於視線恢復正常的他,這時才注意到對方並不是全裸著身子和他做愛,而是半脫的白襯衫套在身上,這種半遮不遮的樣子實在很色情。


拉思的手有些無力地攀在他的手臂上,擰著的眉和張著合不攏的嘴透露出主人有多享受這場性愛當中,於是路帕斯更粗魯地一手抓著對方的胸,一手則是捏著對方的臀,一邊大力地拍了幾下在上頭留下了明顯的掌印,一邊挺著腰幹起對方。


「明明就很希望我這樣抱你吧?」


「你就不能、閉嘴、好好幹……?」


路帕斯暫時不打算追著對方問,反正他也不期望在對方的嘴裡聽到什麼想要的回答。於是很難得地,又或者是因為他被對方折磨得也忍耐到了極限,他不多話地專心在這場性事上。


路帕斯帶著粗壯的性器,不斷幹著拉思體內的敏感點,兩人幾乎同時間到達了高潮。拉思的體內被對方過多的精液射得滿滿的,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小腹脹脹的,高潮後的肉穴緊絞著對方持續在射精的性器,像是要把對方榨得一滴也不剩似的。


而另一邊獲得大解放的路帕斯則是緊閉著眼在對方體內射得一蹋糊塗,和對方有過這麼多次性經驗,應該就屬這次最誇張了吧,肯定是前面那條繩子搞的鬼。


媽的,他發誓以後一定會找機會幹得對方全身痙攣,射得對方滿身是自己的精液。


隨後兩人癱在一起,就在路帕斯還沒反應過來時,拉思又重新銬住了路帕斯,差別只在於他這次是將對方的手放在身前,而不是靠在背後。


「我說……你打算繼續這樣綁著我?」


「我這麼做只是剛剛好。」


「我的意思是,你知道……這裡遲早會被人發現的。」路帕斯累的身體動也不想動,連對方重新將他的手銬上都沒見他掙扎幾下。


「我知道你退出了公會……所以今天就算你不上繳我的人頭,改天別人也會這麼做的。」


拉思懶得問對方是怎麼知道自己退出了公會,反正對方要掌握自己想要的任何情報都有辦法。


「我可不奢望你會帶著我到處逃……」


「嗯,逃吧。」


幾乎是同時間,兩人講出了相斥著對方的句子。


「我有聽錯嗎。」路帕斯狐疑地看著拉思,現在他的眼罩沒有戴在臉上,所以失明的那顆眼雖然看不見,但眼珠子的視線還是一起擺在了拉思臉上。


「所以說是為什麼?難不成你真的對我……噢,你是個變態,這也是有可能的。」


「我只是因為退出公會成了目標而已,變態。」當然另一個原因是因為路帕斯的關係讓他變成這樣子。


「所以,我需要你,而我相信現在一無所有的你,也需要我。」


「你還真敢說……毀了我的船的不就是你嗎。」路帕斯給了他一個白眼。


「我知道你的船不是這麼輕易可以毀掉的。」


是的,這被拉思說中了。貪婪之王的幽靈船和一般的海盜船是不一樣的,其中包含了什麼祕密拉思雖然不清楚詳情,但他非常肯定自己的推論。


「我現在沒辦法思考,你先讓我睡一覺,起來再談。」


拉思嘆了口氣,原本以為對方打算就這樣靠著牆壁睡著時,對方及時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要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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