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冒險】路拉-誤食(R18)
由於同時接獲了來自冥王所派遣的偵查任務,兩人現在正位於物質界,與過去永恆冒險的隊長會合好理解現今卡納門王國的狀況後,再進行各區的探查。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唔嗯……」
嚴格來說他們現在正位於卡納門王國邊境的村落,在某間還算配備完善的小旅店裡。他們甚至婉拒了自家前隊長留宿一晚在那的邀約,但難得重逢後的餐會還是無法避免,早在聽聞了兩人要在今日來一趟卡納門王國時,總是忙於騎士團內務的羅納在一整天的打理後也參與了這場小餐會。
撇除掉本身就待在卡納門的愛利西思和羅納,就連剛進行完魔法師公會會議的亞莓、甚至是碰巧從史丹來到這與魔劍士們進行交流的愛黛兒、以及回到埃利維爾島後就忙著與兄長處理精靈界事務的利樂,也非常難得出席了。
明明在接獲任務之前都沒有向誰提起,但未免也太多巧合了。即使內心不禁偷偷抱怨著,如今看到各個以前熟悉的隊員都聚在一起,雖然不是所有人都在,這難得的機會還是讓拉思決定和大家多待一會。
即使自己的身體正拖著不平常的狀態。
「啊……!」
從剛剛房裡就只充斥著連自己也無法控制的呻吟聲,拉思咬著自己的手指忍受著胸前被後方的人肆意揉捏的感覺,腫脹的乳首被磨得發紅,但那人卻絲毫不溫柔地又拉又扯,甚至是用兩指掐住,再往上頭擠壓。
而乳頭頂端也隨著對方粗魯的動作分泌出更多偏乳白色的稀水。
見著自己胸前一蹋糊塗的畫面,纏饒在拉思全身的是滿滿的羞恥感。就算自己在性事上總是處於物理上被動的那一方,但感覺到自己像個母體被對待這還是第一次,而讓他內心感到有些丟人。才在這麼想著的同時,對方一隻手持續著同樣的動作,另一隻手撫上了他的腹部。
「你該不會是懷……」
「才沒有!」
路帕斯的句子甚至都還沒說完就被他硬生生地打斷,但隨後胸前被揉捏的感覺還是讓他馬上止住了嘴,避免讓那連自己都羞恥的呻吟溜出口。對方見狀只是在他頸邊嘆了一口氣,熱氣剛好打在他敏感的耳邊,不知對方有意還無意的舉動讓他又更軟下了身子癱在對方懷裡。
「你這一陣子都是這種狀況嗎?」路帕斯的口氣明顯有質問的意味在,聽起來不是很開心。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大概、一週之前吧……」
「吧?」對方挑釁似地重複了他句末的疑問,手上的力道似乎又更狠了一些,腫脹擠壓的痛覺讓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是誰平常總是提醒我工作不要太勉強的?」
「……」
拉思撇過頭打算逃避掉自己無法反駁的事實,但對方也不是那麼會給面子的人,他是知道的。
「只不過是最近比較忙,半個月沒抱你就不會管自己的身體了?」
「才、才不是!」拉思馬上轉過頭,滿臉通紅地對著對方面無表情但嘴巴卻說著不妙的話咆嘯。
路帕斯也總是很會踩到他的開關,他差點忘了。
「那你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對方換了一下動作改用雙手揉著胸前腫脹的胸部按摩,相比剛剛擠壓乳首,這個動作讓拉思較緩了點。
「我、我也不知道……」拉思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委屈。「就是、就是突然這樣了……」
「……」
「我是說真的!」
「難道我以前都錯了?其實我是有個妹妹而不是弟弟?」
「——路帕斯!」
拉思咬牙切齒地掐住了對方的右手並毫不客氣的在上頭捏轉了半圈,對方的皮膚因此扭曲的皺起。路帕斯有些吃痛地發出了一聲悶哼,手上的動作也停頓了一下。
「要是手被你捏壞了我要怎麼幫你?」
「我又不是拿刀劈了你的手。」拉思繼續沒好氣地說。「如果你想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另一隻手也裝上義肢。」
「……你才捨不得呢。」
「你又知道了?」
「我就是知道。況且義肢的維修費用很貴,好不容易生活安穩點了,我可不想要又負債在身。」
「最在意的點居然是那個嗎……」拉思已經有點懶得和對方爭論下去了,現在身體的狀況讓他少了點平常那些和對方辯論的心思,對方手上的動作一停下來,胸部腫脹的感覺又漸漸堆積起來,像是只要不去定時擠出來,他就會這麼一直難受下去。
難道自己的身體從今以後都會變成這樣嗎……?
路帕斯像是查覺到了他的不安,低頭輕啄了他的臉頰,手也繼續著剛剛被打斷的動作,兩隻手持續地按摩著對方此時不斷滴著奶水的雙峰。
對方早過了成長期的年紀,成熟男性的骨架加上長期不停休的訓練,讓對方一直都維持著很好的身材,肌肉近幾年來甚至還有更加增多一些的趨勢。其中最明顯的就是胸前的這兩塊肉了吧,就連穿著黑色的緊身衣也能凸顯布料底下的形狀。
也不知道拉思到底有沒有自知之明,外頭雖然批了件白色的掛衫,但沒有扣好可就完全失去了遮蔽的作用了。雖然他好像也沒有什麼資格去說對方的衣服該怎麼穿就是了。路帕斯心想。
看著對方的胸,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拉思的身體確實產生了什麼變化,原本以為會是生理性別上的轉變,但在看到對方撐起的褲檔時,又推翻了他這個論點,現在仔細看手上揉著的這兩塊胸肉,倒也不像是女性該有的形狀。
「……你最近有亂吃什麼奇怪的東西嗎?」
「別說得、嗯……像是我很愛吃、一樣……!」
「因為這實在不像是中毒,又或是被下詛咒的樣子。」路帕斯吞了口口水,像是想讓自己的口氣顯得正常些。
「比如說,你來冥界之後從沒吃過的東西?」
「什麼……」拉思沒有注意到路帕斯的異狀,現在光是要壓抑自己內心深處的慾望就花費了他不少力氣,他還得分神去聽清楚對方說了些什麼,大腦只能遲鈍的吸收對方丟給他的問題,並用著比平日還要緩慢的速度去思考。
「想想看吧,最近有沒有誰送給你其他食物。」正視問題後,路帕斯也很有耐心地等著對方,期間他還順了順對方柔軟的銀髮,像是在安撫一位緊張的孩子那樣。
「這麼說來,夏娃她……前一陣子遞給了我一個東西……」
「夏娃?」
「呃,對。」拉思有些尷尬地說著,他知道路帕斯一向不太喜歡他在冥界裡的交友圈。「說是可以補充體力的東西……?」
「再說清楚點。」
「哼嗯!等、你不要這麼……」拉思被對方突然加大的力道弄得無力。他知道路帕斯是在擔心自己,加上可疑的兇手又是一直以來感情從沒好過的人,但他還真沒想過對方的反應會這麼激烈。
「抱歉……」
還真的道歉了,看來剛剛是動怒了連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嗎。拉思熱烘烘的腦袋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他繼續撐著僅存的理智回憶著。
「說是、對方給他但他不喜歡吃,也不好意思拒絕的東西……我記得應該是叫赤火瓜吧?」
「那是在還沒有河水引入的荒野就有產出的一種果實。」路帕斯說。
「環境改變後,現在哈洛斯的農民們應該不會特地去種植那個才對……」
「呃……嚴格來說他給我的並不是果實,而是餅乾。」
「餅乾?」
「對……因為吃了一口是從沒吃過的味道,所以問了一下那餅乾裡包的是什麼……」拉思繼續不好意思的說著,和對方透露這些讓他感覺自己真的就是一個貪吃鬼一樣,毫無防備的就接受了別人的東西,不管怎麼想都太缺乏危機意識了。希望路帕斯之後不要一直抓著這點調侃他,不過依對方那翻舊帳的個性,應該是沒望了。
「我記得那東西的功用……」路帕斯若有所思地停頓了一下,拉思見狀也抬頭看向了他,帶著些許不安的表情。
「是對女性哈洛斯才有效,男性哈洛斯吃了倒是沒什麼用。」
「小時候,我曾因為肚子餓有吃過那東西。」路帕斯想起了那很久遠的某個午後。
「母親說要等父親回來才能開飯,我因為受不了飢餓,家裡又沒其他的食物,所以才找了那東西吃。而且還不只一次,說真的那味道真的不是很好……」
「因為……很酸嗎。」
「呵,是啊。」路帕斯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再度順了順對方的毛髮,要對方別太介意讓自己想起了兒時回憶。其實隨著時間過去,他也不是那麼排斥和拉思說過去的事情了。
「可是為什麼你吃了沒用,我吃了卻變成這樣……」
「我想應該是因為你是混血兒吧?」
拉思是人類和哈洛斯所生下的混血兒,吃了冥界特有的果實就算會產生一些副作用也是合理的,但從來沒有看過先例的路帕斯自己也不敢保證。
他們同居好一陣子了,日常用餐的食物裡也是較常見的種類,這也是他平常準備飯菜時刻意迴避使用荒野植物的原因。
「這次任務結束後,回到冥界我再帶你去看醫生。在那之前……」
「你、你要幹嘛!?」拉思慌張地抓住了對方伸向自己褲襠的手。
「當然是幫你啊。」
「這、這……可是這裡是外面……」
「拉思,這裡只有我和你。」路帕斯安慰性的親了親對方額頭,不顧對方說不上是抵抗的抵抗,手隔著布料輕揉著對方的下身,得來了對方與剛剛截然不同的呻吟。
「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會拒絕愛利西思的好意,故意錯失住在卡納門王國頂級套房的機會?」
「畢竟有認識的人在,總不好辦事吧。」
「你……!」
「雖然我本來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路帕斯再次揉上了對方的胸部,經過剛剛的折騰後,對方挺翹的乳頭早已被自己蹂躪得紅腫不已,然而乳汁卻不知何謂停歇地持續滴著,他再度用兩指捏起了乳珠,其他三指則是碾壓著整塊胸肉,試圖將裡頭堆積的汁液擠出。
「啊……!別、不要再……」撇除掉疼痛以外還混合了奇怪又突兀的快感,讓拉思忍不住下意識地抓緊對方的手。
「忍著點,多排出一些你明天出任務時才不會那麼難受。」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聽著拉思難耐的聲音,手上摸著許久未碰觸而敏感的肉體,又加上對方因性慾而被點燃的各種反應,說真的路帕斯能忍到何時他自己也沒把握。
拉思則像是被說服似的,雙手改分別抓住路帕斯身上的披肩,並讓自己在對方懷裡慢慢放鬆。但唯獨不變的是,他依舊緊閉著雙眼撇過頭,不願去看此刻自己身體羞恥的模樣。
然而對方越是觸摸,體內的燥熱感就越是強烈,彷彿被對方觸碰過的每一層皮膚都為之躁動,原本放鬆的身體也再度緊繃了起來。路帕斯看著他彆扭地蓋住自己的臉,身體上的反饋卻誠實地告訴著他有多渴求更多疼愛。
於是路帕斯也很乾脆地為對方解開褲子,期間拉思發出了驚呼甚至是警告,經過多次的經驗他知道那只是拉思自尊心以及羞恥心的最後一道防線,在感到對方的雙手只是更捏緊了自己的防風外套後,他再度低下頭親上對方的嘴,將那些他聽過不知道多少次的藉口通通堵上。
他一手隔著一層底褲搓揉著對方的下身,對方的呼吸馬上就在吻之間亂了節奏,舌頭也趁著這個空隙輕易地鑽入了對方口腔,唾液在舌的撥弄之間溢出嘴邊,在越發燥熱的氛圍中更增添了的濕黏感。
「呼……唔嗯……」好不容易結束了黏膩的吻,還沒等拉思緩過來,隨後路帕斯沾著乳汁的手指就探入了他的嘴裡,兩指夾著舌頭來回攪動,迎面而來的是帶著極為濃厚的腥味。即使是腦袋逐漸融化的拉思也知道對方沾進自己嘴裡的是什麼,那正是自己在這種異常狀態下產出的乳汁。
老實說,味道並不能說得上是美味,但濃厚的腥味刺激著他的味覺和嗅覺,加上對方手指刻意的撥弄,讓他近乎失神得主動用舌蹭上對方的指腹。而對方這時卻將手指從他嘴邊拿開,頓時讓他愣了會兒,才有些後知後覺地抿著嘴,盡量別讓自己表現得太過飢渴。
但全數將拉思的表情和反應收入眼裡的路帕斯早已掌握住了狀況。看來對方是一直將身體的異狀忍耐到現在的,雖然無法辨別那個果實影響混血的拉思是否還有催情的效用,可與對方交合過無數次的路帕斯,也深知對方在這種時候,凸顯的反應總是與他那冷靜的外表相反,是格外的色情。
他也是這時才想起,他一直以來因為接委託的關係,實在沒有特別去記兩人做愛的頻率究竟是幾天幾次。但往往兩人性愛的開始總是自然而然的發生,也因此才會被他忽略,他只記得,自己總是能被對方挑起性慾,這點是無庸置疑的。
他的手持續著揉捏著對方的胸肉,聽著對方隱忍的聲音,腦袋裡的思緒很快就被這些感知給抽走了。於是他也順著本意將對方早已勃起的性器從內褲裡掏了出來,甚至是直接握住並開始套弄了起來。
長期握著槍柄的手心長著薄繭,給予脆弱敏感的性器是劇烈的快感,拉思的身子更是緊繃,手上抓著對方外套的力道更是加重,大到甚至讓路帕斯瞬間被扯了過去更貼近對方,但他只是用臉蹭了蹭對方的後頸並在上頭散落了幾個吻。
路帕斯另一手也沒閒著,在多次將對方的胸部揉捏到變形後,他改用手指擰起那高高翹起的乳首,粗魯的向前拉,隨著他的動作上頭分泌的乳汁頓時噴了幾滴出來。而這個動作很顯然地也刺激到了拉思,他嘴裡的呻吟幾乎全洩漏了出來,身子也不自覺地縮起,幾乎整個人都鑽進了路帕斯的懷裡,被動地承受著路帕斯帶給他的劇烈快感。
「不、哈啊……!」就在路帕斯再次大力地扯過他的乳頭時,隨著稀少的乳汁噴出,下身也同時達到了高潮,精液全射在了路帕斯的手裡。路帕斯這時才將手放過對方的胸部,捧著失神的對方再度吻了上去。還沒從高潮餘韻回神過來的拉思,身子色情的一顫一顫,只能痙攣著被對方吻得迷迷糊糊。直到他好不容易回過神,想著事情大概就這麼告一段落的時候,路帕斯將他放倒在床上,接著欺身上去並扶起了他的大腿。
「等等、不行……明天還有任務……!」他伸手推拒著對方的肩膀,但根本施不上什麼力氣,自知如此無力的拒絕八成沒用,拉思難得放軟了語調,希望對方可以就此放過自己。
路帕斯即使在這樣的場合下也還是讀懂了對方的心思,雖然他本來就沒打算要做完整套,但不得不說見到對方難得示弱的樣子,讓他不免感嘆這根本就只會造成反效果。
「別擔心,我沒打算進去。」他蹭上了對方的手並在手掌心上親了親,模樣像極了某種大犬。意思一下的安撫了對方後,他用另一手將剛剛沾上的精液抹在了對方的腿間,接著將對方的大腿合起壓制在另一側。
身體被迫轉向的拉思有些不適地跟著調整了一下姿勢,他略為不安的看著對方將性器從緊繃的褲檔中解放出來,只見對方粗喘著自己套弄了起來,期間還被對方灼熱的視線盯得不禁心跳加快,在他還為了對方對著自己自瀆而感到不知所措的時候,對方便壓著他的膝蓋,扶著性器蹭著他的腿間。
拉思覺得自己的腿間隨著對方多數的摩擦,不知是精液還是對方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顯得更加濕潤黏稠,對方的性器藉此擠進了他雙腿之間的空隙中,並來回抽插。
像極了交媾的動作讓拉思再度漲紅了臉,腿間隨著對方性器的摩擦更加灼熱,還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對方的性器在自己的腿間進進出出,上頭的小孔在每一次的抽插之間流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再加上對方難耐的喘息以及充滿情慾的表情,拉思突然覺得,這大概比他們正式交合還要來得讓他難為情。
路帕斯抽插的頻率逐漸緊湊,手壓在對方膝蓋的力道情不自禁的更加重,前端也不時地蹭上了拉思疲軟的性器,他喘著粗氣,有些忘我的沉溺在單純發洩性慾這件事情上。
「呃嗯……!」直到他發出了一聲呻吟,因高潮而射出的精液濺到了拉思的腹部,邊低喘著邊讓自己緩過來的同時,手也緩緩的放開了對拉思腿上的壓制,改靠在對方的身子上休息。
等他緩過神來,他感覺到對方的腿貌似正摩擦著自己的腰。他這才有些困惑的望向拉思,發現對方滿臉潮紅的撇過臉,眼神一會兒看向他,但馬上又瞥向別處。如此彆扭害臊的樣子實在令人忍不住想欺負。
而路帕斯也確實打算這麼做,畢竟他們兩個私下相處的模式一直都是你來我往。
路帕斯先是將手摸上了對方的臉,對方明顯因敏感而輕顫的反應說明了主人內心深處的慾望,拉思像是也早已對現在的狀況釋懷了一些,又或者該說自暴自棄?反正他是任由自己的本意去蹭著對方的手心了,儘管皺眉難堪的表情在路帕斯眼裡看來更多的是在鬧彆扭。
他知道對方現在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但以現在的狀況由自己來戳破或許不太適合,所以他決定耐心的等待對方,雖然另一個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他確實想看看對方主動索求自己的模樣就是了。
另一邊的拉思可就沒這麼好受了。原本以為燃燒完的慾望卻在對方對著自己自慰那時開始,像燒不盡的火苗悄悄重新竄起,先說不可以插入的還是自己,臉皮薄的他要收回自己說過的話本身就是件難事,更何況還是有關於床事上這類的事情,見對方只是看著自己貌似也沒有要開口的打算,他竟被逼得有些急了,而對方這時又親上了他的臉,拉思分不清對方究竟是在誘惑他,還是在安撫他,又或者兩者皆是。
對方沿著輪廓親上了他的耳垂,還時不時地又啃又舔,惹得他發出更粗重的喘息。
「路帕斯……」果然在慾望本能面前,其他的顧慮都顯得不怎麼重要了,他現在只想要對方狠狠地進入自己體內,蹂躪腸道裡每一吋甚至是最深處、最軟弱的那一塊。許久未做愛的身體變得飢渴不已,於是他順從慾望的在對方面前張開了自己的雙腿,手抹過了腹部上屬於對方氣味的精液,連帶著手指伸入穴內,另一隻手則是摸向對方疲軟的性器。
「進來……我想要……」
路帕斯被對方的舉動弄得亂了心神,見對方紅著臉一邊自己擴張後穴、一邊幫自己手淫的樣子,他吞了吞口水,也感受到明明才剛高潮過後的性器又因為對方的撩撥而起了反應。
「怎麼自己出爾反爾了?」他終究還是忍不住調侃起了對方,說話的同時伴隨著不穩的喘息聲,也證明了其實路帕斯自己早已成功被對方挑起了興致,他舔上了對方的耳廓惹得對方原本瞪向他想罵點什麼,卻又硬生生的被呻吟給打斷。
「……看來明天的任務有得麻煩了。」路帕斯也不再逗對方,他改坐在床上並將對方的頭置於自己腿上,性器剛好蹭上了對方的唇邊。而讀懂對方意思的拉思只是興奮的喘了一聲,便伸出舌頭舔了舔龜頭和頂端的小孔,他知道這樣做能很直接的刺激到對方。
而這確實對路帕斯很有效,原本只是順著對方腦袋瓜的手瞬間就攢緊了對方的毛髮,拉思一邊得意的同時張嘴將對方的性器含進了嘴裡,下身的動作也沒忘,隨著對方主動開始操著自己的嘴時,手指又多加了一根進入穴內。
多次的性愛經驗已經讓拉思知道自己最舒服的點在哪,怎麼做又能夠讓自己在性事上的體驗更加歡愉,他用手指試圖按壓著體內自己最脆弱的那一點,劇烈的快感讓他嘴裡即使塞著路帕斯的東西,還是發出了一聲激烈的嗚咽聲,自己玩得爽而色情的樣子惹得路帕斯忍不住有些粗魯的壓著他的頭抽插了幾下便退出。
「哈啊……」在瀕臨窒息的口交突然中斷時,拉思忍不住吸了口氣,然而充斥著自己口腔和鼻子的盡是對方獨有的腥羶味,這讓拉思更加興奮的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不會是要自己玩到射了吧。路帕斯將對方的手從穴內抽出並將身子撈起,對方因此而發出有些慾求不滿的哼聲,他改將兩人調整為面對面的姿勢,讓對方跪在床舖上,手撐在自己的肩上,因為高低差的關係,對方的胸口就在他眼前,他伸舌舔掉了對方乳首分泌出的乳汁,順便輕含吸吮著,換來了對方更為高亢的呻吟。
「你是……哪裡來的嬰兒嗎?」拉思沒有想過乳頭帶給他的快感竟會如此之大,尤其當對方粗糙的舌苔摩擦過頂端時,更是讓他以肉眼可見的顫抖了幾下。
「別、別吸了……」
這在路帕斯耳裡聽來簡直像是某種欲拒還迎,他只是眨著自己紫紅色的眼眸看了對方一眼,便裝作沒聽到的回去低下頭持續吸著對方敏感的乳頭。其實對方唸了這一頓他才想起,這個吸奶的舉動確實挺有一回事,他知道在這個時候想起母親實在太毀氣氛,也知道拉思完全沒那個意思,但還是不免為此胡思亂想了一番。
他會對拉思做這件事情只是單純他想做、單純性慾驅使、單純覺得對方的這裡似乎也渴求被他疼愛,除此之外沒別的。而對方雖然嘴上沒說,但肉體的誠實可是表明了一切——對方被這樣對待是有些享受的——難不成,其實拉思因為已經習慣和自己做愛,所以即使被當成母體對待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感?路帕斯被自己有些糟糕的想法弄熱了臉蛋。
「等等……感覺好奇怪……」拉思一手輕推著他的頭,滿臉通紅的說。
「真的、別……哼嗯……」
對方隨著他因吸吮而發出的聲音感到越發羞恥,而就在他加重力道的最後一口時,對方也發出瀕臨極限而求饒的聲音,他的嘴才放過對方的胸。接著手摸向了對方因被玩弄乳首而早已高高翹起的性器,那裡早就在他沒注意到的時候分泌出了更多透明色的液體,他隨意地撸動了幾下沾上後,便往對方的臀部伸入。
一指輕易地就進入了,在草草抽插幾次之後他便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確認裡頭都已經充分擴張過後,他將兩指都埋在腸道裡的情況下分開著退出,腸道被撐開的感覺讓拉思瞬間失神的輕喘。
路帕斯知道,這表示除了正戲以外的東西已經不能再給予對方其他的了,否則對方很有可能會在未插入的情況下,就被自己玩到先高潮。於是他也不再拖泥帶水,手托起了對方的臀部揉捏了幾下當作打招呼,性器的頂端抵著穴口,讓對方抓著自己緩緩地坐下去。
直到路帕斯的性器幾乎整根被對方吃下,兩人才停下動作調整呼吸,拉思主動親上了對方的額頭、眼皮、鼻尖,再來到嘴唇,接著雙手攬過對方的脖子頭靠在對方肩上,兩人很有默契地都知道這是允許下一步的信號。
路帕斯先是緩緩地動著腰部,好讓對方能適應抽插的感覺,但在對方用著黏呼呼的嗓音哀求他大力點的時候,他的理智瞬間就被擊潰的蕩然無存。他掐著對方的腰推倒了對方,這個舉動讓埋在穴內的性器頂到更深的地方,對方也頓時更絞緊了後穴發出滿足的呻吟。
隨即是如同野獸般、更為單純激烈的活塞運動,粗壯的性器被緊緻的肉壁包覆,爽的讓上頭的人沒有節制的對著身下的人發洩最原始的衝動,像是將明天還得出任務這件事情拋去腦後。拉思顫抖著腿夾緊了對方的腰,貪婪地接受著對方給予他的頻頻撞擊,深陷在性慾當中的他嘴只顧著發出讓人害羞的呻吟,連嘴邊的口水都沒有心神去舔掉。
「呼嗯、已經……哈、嗯啊……!」就在不知道第幾次被頂到比敏感點還深入的地方時,拉思皺著眉緊閉著眼,仰著頭高潮了,喉結隨著姿勢完整地露了出來,路帕斯見狀下意識地低身下去咬著,像極了獵到獵物的狼,接著在對方體內一邊感受著痙攣而緊吸著的腸道內壁,一邊幾次大力的頂弄撞擊後,越發急促的喘息突然停止,取代而知的是更為明顯的悶哼聲。
感受到體內被注入一股暖流,拉思知道對方終於也高潮了,不然自己邊高潮的同時邊不斷被這樣大力頂弄,他可能會瘋掉的。
「你居然給我射在裡面……」等到對方靠在自己身上過了幾分鐘後,拉思扯著有氣無力的嗓音說,雖然口吻聽起來怨氣深重,但只見他四肢都癱在床上,也沒有要去管路帕斯將臉埋在他胸裡的樣子。
「……明天是幾點要去會合?」
「……七點。」
「天哪……」拉思突然覺得頭痛了起來,他實在不想面對明天必須拖著身體上某些部位的痠痛去做偵察任務。雖然這次的同伴有之前的夥伴在,他稍微分神一些大概也不會出太大的問題,但就因為除了路帕斯和他以外,還有其他人在,這讓他更沒辦法放心。
「也不想想是誰害的。」
「撇除掉這個。你還有這個問題要處理呢,不過我剛剛想到了一個辦法。」路帕斯只是雙手摸上了對方的胸部,示意拉思身體的異狀。
「什麼?」
「那就是穿胸罩。」
*
隔天在卡納門騎士團的會議室,愛利西思表示為何只有路帕斯獨自一人前來時,路帕斯表示拉思身體出現了一些狀況所以待在旅館休息。
「怎不一起帶過來讓我們騎士團裡的醫護隊看看他的狀況怎麼樣呢?」
「不了,他很好。」路帕斯指了指自己臉上一小處瘀青的地方。「你有看見我臉上的傷嗎?這是他用的,所以別擔心。」
「啊?你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愛利西思,既然路帕斯都這麼說了,那就是沒問題了。我們先趕緊討論這次主要的偵查路線吧?」而一旁聽著的羅納也很識相地帶開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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